第五十四章 心不定,想自由_男主只想成为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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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心不定,想自由

  从回忆中脱身,魏尚向沈子清建议,“不管那帮人是不是内间,白汾城都应该保持警惕。城外有大皇子特意留给白汾城的护城军,驻扎在离城一百里的位置。指挥官叫墨哲,司爷可以给他传信,他会来帮助司爷的。”

  问题有了初步解决的方法,沈子清回衙门后立即写了封信派人加急送出。一百里路程,快马加鞭得需一天一夜。另外沈子清派多名差役加强白汾城各处巡查,有异常立马上报。

  “好了。”沈子清长舒一口气,棘手的事情有了好开头。现在天尚亮,再过一两个时辰便要日入,他对郭肖道:“你答应我回来休息的。”

  郭肖现在毫无睡意,站在案边犹豫,“我不困,等回院后再休息。”

  “你说话不算数呀。”沈子清拉郭肖进书屋里头,不管怎么说就是要让郭肖睡下,“你都不知道自己眼睛血丝有多重。”

  郭肖反驳不了,右手手肘撑起半个身子。沈子清正为他扇风,见他睡下又起来,以为是渴了,“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

  “不渴。”郭肖拉住沈子清手腕,贴过去,手掌托在俊颜侧边,轻轻吻上那瓣双唇。

  绛唇缠绵,愈发柔软,熟悉的气息钻入口中,抱住柔软丝滑的红舌,散出无限魅力,令两人都软了身,相拥在一块。

  沈子清心底痒痒的,抹去郭肖嘴角唾液,晕晕的又在那吻的红肿的唇上贴了两下,自己也翻身上了榻,嗓音沙哑道:“还好我定力足,不然要被你勾去了魂。”

  “我没那个意思。”郭肖脸上微红,贴在腿上的硬物使他不敢乱动,方才他只是单纯想去亲沈子清,没想到会勾起对方欲火。

  沈子清在郭肖身上蹭两下,舒服哼了两声,拉过薄毯盖在两人腹部,懒洋洋道:“我陪你眯一会,你可得老老实实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整个人被沈子清堵在榻内,想动也难,只能老实阖上眼。原本离他遥远的困意瞬间涌来,不一会整个人发沉,便睡着了。

  沈子清本打算眯一会再起来看堆在案上的文宗,结果越睡越香,眼帘跟黏住似的睁不开。他迷糊中摸了下郭肖还在身边,咂咂嘴继续睡。

  期间,北展展进来书屋添水,见外头没人,便进到书屋里头看一眼。这一瞧,北展展差点跌一跤。

  好巧不巧,继上回他碰到司爷在跟郭护卫咬耳朵后,这次他又撞见司爷抱着郭护卫睡的正香。

  北展展在心里幽怨,自己的运气总跟外人一样逗弄他。一整慌乱后,北展展蹑手蹑脚溜出书屋,顺手关上书屋大门,守在屋外,生怕那个不长眼的,跟自己一样误闯进去。

  窗棂外透进来的阳光逐渐下沉,映照在墙壁上的窗棂雕刻图案随着夕阳余晖的沉落,消失在冷蓝的夜中。郭肖在这时醒来,他没想到自己睡的这么沉。动了下身,腰部被紧紧搂住,才发现沈子清还跟自己睡着。

  他没有立马唤醒沈子清,而是伸出右手食指,沿眉、鼻、唇一路描绘下来,而后左手轻抚在沈子清下颌处,将人唤醒。

  “唔……”沈子清中间好几次迷糊醒来,这回被叫醒,有种时间被拉长的不真切感,“什么时辰了。”他哑着嗓子问。

  “应该刚过黄昏不久。”

  沈子清伸下懒腰,比睡前还要疲惫。他看了眼微亮的屋外,“回去吧,千草估计要等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离了榻,帮对方抚平睡褶的衣面,出了书屋。

  门“咿呀”关上,郭肖忽然瞥见门旁有团黑影缩在那,靠近仔细一瞧,是睡着的北展展。

  沈子清喊醒人,问道:“你怎么睡在这里?”

  北展展睁开眼,身子挣扎了下,估计又被吓到了,来回看了看沈子清和郭肖才回,“我,我怕有人打扰司爷和郭护卫休息,就在这里守着。”

  沈子清问,“有人来找我吗?”

  北展展摇摇头,顿了下,不好意思地说:“我后面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

  沈子清忍不住笑起来,扬起唇说:“我们要回去了,要不你来我院里,一块吃饭吧。”

  “啊……”北展展从地上爬起来,双肩内勾,两只手在短褐上拘谨擦了擦,眼睛由下而上,怯怯看向沈子清和郭肖,“不用了,我……”

  “别我了。”沈子清抓住北展展的手腕,吓得北展展倒吸一口气,另一只手举到胸前,左右摇摆,“不不不,司爷,我一个下人……”

  沈子清指着他,“诶,你可别说什么配不配的话,真要说起来,我也就是一个小官,谁又比谁高贵呢。走了,再不回去,我家厨郎做的饭菜都得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展展口中还在支支吾吾个不停,却蹦不出一个字来,他看向郭肖,想征求对方的意见。

  郭肖嘴角微微抖了下,“既然司爷说了,你就来吧。”

  北展展这才顺从跟在沈子清旁边,一同回了离衙门一街外的院里。

  一个夜晚外加一个白日过去,加急送出去的信件总算有了回应。信使刚交出信件,沈子清迫不及待拆开,一列一列默念下来。

  信使见沈子清看的差不多了,说道:“墨指挥官说他会立马带人过来驻守,司爷请耐心等待。”

  “好,辛苦你了。”拍拍信使的肩膀,沈子清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转而换成期待和紧张,交缠成一小股灼热躲藏在他心底。

  信使离开,沈子清手中的信被他捏的皱巴。他迫不及待对郭肖说:“我有点紧张,我从没接触过与战争有关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墨哲的回信里有写,城内如果出现内间迹象,很有可能是西域某国在窥视晋国,而这样的事情会得到一个普通人敢猜测,却不敢明说的结果,那就是战争。

  郭肖把挤成一条的信从沈子清手中取出来,抚平后,对折,塞回信封。对于战争,他跟沈子清一样从未接触过,“放心,如果真有其他国家想攻打晋国,首先他们得考虑穗国和江春国的存在。”

  沈子清拍了拍脑门,“也对。”他太激动太慌张了,都忘记晋国还有两个附属国,三国联合,加上边境有万里长墙,其他国家要想攻破,是件难事。

  沈子清道:“现在就等护城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护城军的到来没有沈子清想象中的声势浩大,他们在隔日后半夜到达白汾城城外,五百人没有进城,而是选择驻扎在城外。护城军指挥官墨哲,随通告者一同进入西城衙门。

  墨哲相貌粗犷,从走路姿态和速度上给人第一印象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从远处看,墨哲还像一只伺时而动的猛虎,加上悬挂在腰间的长宽大刀,给人初次印象上多了层魁伟结实,压迫感扑面而来。

  墨哲的到来好比沈子清吃下一颗定心丸,原先还有的顾虑在见到墨哲后完全消失。

  沈子清上前迎接。

  墨哲行了一个抱拳礼,盯着沈子清的脸上下看了会,忍不住道:“司爷我是个直白人,有话都是直接说的,我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哦?”沈子清扬了下眉头,“是谁?”

  “像大皇子,他是我的旧主。我这说,希望你别介意。”

  墨哲最后一句话,若是常人听了免不了要腹诽,但沈子清的重点全在墨哲前半句话上,同样墨哲的话也引起了郭肖的注意。

  沈子清摸上自己右脸,从未有人说过自己像大皇子。他对墨哲道:“大皇子是我皇兄。”

  墨哲诧异,他还以为眼前的年轻人是个普通的典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介绍道:“这是八皇子,受皇上委托,来打理白汾城。”

  沈子清向郭肖投去敬佩的目光,能将贬说成委托是他没想到。

  墨哲再次抱拳,“没想到是八皇子,恕末将失礼。”

  沈子清摆摆手,“我倒好奇墨指挥官说的,我跟大皇子哪点像?”他怕对方误会,添了一句,“我单纯好奇,从没听别人把我跟大皇子一块提起过。”

  墨哲呵呵笑道:“要真说来,其实八殿下,嘶……我可以这么叫您吗?”

  “当然,我不介意称呼。”沈子清对墨哲的直接产生好感。

  “那就好。”墨哲放心大胆地说,“其实八殿下的容貌和身型跟大皇子一点也不像,可我一眼望过来,就从您身上看到了大皇子的影子,我想,或许是你们之间的气质很像。”

  沈子清脑中给大皇子定的第一个印象是个颇有气势,做事果断,能力强大的人,他怎么会跟大皇子有气质上的相同呢。

  沈子清转了话题,“关于大皇子的事,我想等之后再跟墨指挥官好好了解一下,现在我们先处理我在信上跟你提起的事吧。”

  “哈哈哈,瞧我都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正事上,墨哲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当年我有幸跟随大皇子参与围歼之计,当时谈不上成功,有三人逃出围捕。昨日看了八殿下写的信,我想大概是从前的内间重返白汾城,想重新搅浑水。”墨哲不屑冷哼,“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弃。”

  “当年皇兄使的什么法子找到内间的?”话刚出口,沈子清认为自己把提问的顺序弄反了,重新提问,“我更好奇皇兄是怎么知道城中有内间的?我听别人说他在到达白汾城第四天突然带人抓捕了内间。”

  “不仅抓捕了城内的,连埋伏在城外的西夜小队也被大皇子围剿了。”说道此处,墨哲脸上满是自豪,两道如同用干墨画出的眉毛高高扬起,向沈子清解说当年围剿内间之事,“大皇子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到达白汾城当天,殿下命一部分人先去战场,剩余战士留下休息整顿。当时安置好军队,我随殿下花了些时间,查访白汾城东西两部。”

  “当时西夜国主动挑起战争,吞并周边不少小国,促使很多靠近晋国的西域人举家搬迁到晋国,导致人流混杂,而东城为多数西域人的滞留点,于是殿下带我重点查访了那里。”

  墨哲发出嗤笑,“那帮内间,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其实他们的眼神和举止早已将他们出卖。殿下瞧出不对劲,暗中监视那些内间两天后,立马带士兵将他们捉拿,之后审问出城边山上还躲了一批人,就一同抓了回来,挑掉的三人是卖了同伴才逃的,不然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说道此处,墨哲想到大皇子已世逝,眼中不禁流露遗憾。

  沈子清看在眼里,对大皇子产生更浓厚的兴趣,可惜物是人非,这具身体的原主并未跟大皇子产生过交集。

  遗憾归遗憾,现下情况由不得两人继续深陷往事。墨哲收回短暂的悲伤情绪,向沈子清提问更详细的情况后,说出自己拟定好的计划,争取沈子清同意后,赶回城外,开始布阵。

  清晨第一抹阳光投射在白汾城陈旧的外墙上,朝阳本是温暖的,但对于刚刚苏醒的白汾城来说,这个朝阳过于冷清,还带着些许吵闹。

  寂静城中响起阵阵马蹄,刚起床的白汾城城民敏锐察觉出外头有异样,全躲在门后或者窗后小心而警惕地偷窥一小支军队从自家门前奔腾而过。他们困惑昨天还好好的白汾城,今早怎么就不太平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彻底搜查从太阳完全出现那一刻开始,持续到天上月亮冒尖。

  围歼行动进行顺畅,六名内间仍躲在东城,在一家妓院地窖里被抓,一名想转移到西城时被逮,剩下一人躲在城外小树林里,被巡逻的护城军发现。

  围歼全程沈子清都有跟随,也配合护城军出过手,赶路时他同郭肖一块骑马跟墨哲并列而行。护城军行动快速干练,墨哲给出的指令明确简单。沈子清看在眼里,内心深处泛起一层激浪。

  捕抓内间计划结束,参与抓捕行动的护城军带着内间率先返回城外准备审讯。墨哲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之前他发出几声豪爽笑声,向沈子清抱拳,“和八殿下合作非常愉快,你的身手简直让我大吃一惊。”

  “墨指挥官谬赞了。”笑声穿透耳膜,仿若住进沈子清耳朵里,他摸摸耳垂,“我也很羡慕墨指挥官这支军队,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嗨,八殿下。”墨哲喜欢跟沈子清聊天,即使沈子清错将这支军队称为是他的,也没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而是耐心解释,“这支军队是大皇子离开白汾城时特意留下的护城军,是经过圣上特许的。”墨哲向天拱手,接着语气转下,“之后大皇子遇害,这支军队便由我接管。但我始终是个代管者。”

  沈子清发出疑惑,“皇兄遇害?”他听魏尚说,大皇子是生了重病才死的。

  墨哲摇摇头,操控缰绳靠近沈子清,贴身低声道:“大皇子遭人暗杀。病故,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

  沈子清张张嘴,口中吐不出一句话。

  墨哲望了眼天上的弯月,咂舌,“啊呀,瞧我这人,竟然拉着八殿下聊这么久!末将先告退了,审讯完内间,若白汾城内外干净了,我就带队回去了。至于内间,我会将他们交给边境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送墨指挥官出城吧。”

  “不用,八殿下早些回去休息,末将认得出城的路。”

  “那我便不送了,墨指挥官慢走。”

  墨哲像开始刚来那样向沈子清行抱拳礼,掉转马头,喊了声“架”,伴随有节奏的马蹄声,消失在朦胧街道的尽头。

  沈子清坐在马背上,在原地停留了会,忽然想起自己还没跟墨哲更加具体了解大皇子。

  郭肖骑马过来道:“回去吧。”

  沈子清看向他,眼里多了抹光彩,“我想去城外。”

  郭肖问他,“去哪里?”

  “边境。”沈子清的心澎湃起来。

  郭肖不得不给他浇一盆冷水,“白汾城现在需要一位主人,你不能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沈子清像被盖了一层冬霜,萎靡不少。

  郭肖稍侧过脑袋,看沈子清眼帘低垂,一字不吭,郭肖便陪他沉默。

  等两人回到小院,沈子清一扫刚才萎靡,缠着郭肖想让他跟自己缠绵一次。

  郭肖果断拒绝了他的想法,在床上拉开两人距离,“只有四个时辰的补觉时间,你睡醒了还得去衙门处理事物。”

  “通融一下。”沈子清总觉得有股劲憋在体内,不发泄出来,浑身难受。

  “通融不过。”

  沈子清哼了哼,躺正身体,嘴里嘟囔没完,没一会悄悄往郭肖身边靠了靠,侧过身,假装没好气道:“贴着你总可以吧。”

  郭肖一下按住摸上自己胯部的手,将其按在床板上,轻松笑道:“当然可以。”

  “你……”沈子清泄了气,“好了好了,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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