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撒娇精ala揣崽/生产/难产推腹惨烈分娩/(完)_猛男就该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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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撒娇精ala揣崽/生产/难产推腹惨烈分娩/(完)

  即使腹部紧缩成肉棱将胎儿强硬地挤进产道,将简聿狭窄的骨盆和紧致产道撑到开无可开,他也无处可逃,只能越发岔开双腿跟随宫缩的频率肚子一挺一挺地用力,下身强烈的憋胀感和肚腹的疼痛让小少爷溃不成军,信息素失控地外泄,却因为体内激素紊乱,无法引起乔川棋发情,反倒是简聿被omega奢靡张扬的玫瑰香气彻底浇了个透,变成了一朵羞红了脸的花骨朵。

  alpha失去主导的地位,完全臣服于自己的omega。

  续:

  灵活的omega绕至alpha身前,钻进他的怀中将简聿因为孕育孩子而晕大的粉色乳晕含进口中,双腿卡在小少爷膝盖之间阻止他并腿,小少爷腰肢发软跪趴在omega怀中,小腹快速又剧烈地收缩,尺寸傲人的性器一抖一抖地漏出清液,连胸乳都激射出乳汁,乳尖为生育过后的哺乳做准备所以又硬又烫,乔川棋支起膝盖轻轻顶弄挤压alpha囊袋,五指揉搓着alpha这对柔韧大奶,舌尖灵蛇般钻进颤巍巍张开的乳孔,酥麻的淫电从敏感的小孔爆发,简聿尖锐地哭喘一声因为乳头快感到达了高潮,却没能射出精液,爽得屁股瓣上的肉一直抖,高声淫叫,“啊啊、哈啊啊、啊、要、要去…哈啊、!嗯呃呃、!!!!!!”

  简聿浑身震颤,双胎巨腹已经撑涨到极致坠在腰肢扯得皮肤生疼,简聿身体脂肪含量少,腹部蠕动的皮肉起伏尤为明显,生殖腔边高潮边收缩,生生将孩子再次往下挤压,简聿环住乔川棋后背,因为快感舒服得头脑晕晕却也不忘咬着后槽牙顺着这趋势继续用力,全身无法克制地战栗,胎身撑开狭窄逼仄的产道,alpha盆骨处的酸疼让简聿腰腿发软,他睁开满是水光的双眼抬手摁在腹顶,正准备施力推下却被omega制止,简聿有些迷茫地直勾勾望向乔川棋,接着把额头往乔川棋唇边凑邀功,“哥,哥我都没喊疼,我乖吗?你帮我推推、宝宝太大了、不下去…我、我…帮帮我…”

  “乖乖,你不是omega,产道先天不足,太激进会大出血的。”,乔川棋只能将大量信息素,无论是安抚、警告、占有还是示弱一股脑全部释放出去,红玫瑰的空灵迷荡和乔川棋本人一般令简聿痴醉,血管中激荡至四肢百骸的高浓度omega激素和快要将整个医疗室撑爆的红玫瑰香气将小少爷的脑子都搅乱了,简聿呻吟着闭起眼睛缩在乔川棋怀中,又疼又羞,阴茎诚实地在刚高潮后快速充血挺翘起来。

  怎么能在生宝宝的时候一直高潮呢!

  简聿有些难堪的低头望去,却只能看到圆滚滚坠在腰间晃动的大肚子,手不自觉下了死力去摁疼到灼烧般的髋骨,又忍不住去锤尾椎,简聿掩耳盗铃似地埋怨好让乔川棋别发现自己疼得已经眼前泛黑雾了:“都怪你…哈啊…啊…你一直弄我…还给我闻信息素…我、我控制不住…都、都没法专心生宝宝了…”

  “我的信息素有用吗?还想要吗?”,乔川棋捏住简聿手腕化解他的蛮力,在大量浓郁信息素的诱哄对方放下防备,替对方按摩腰椎。

  乔川棋的信息素本没有任何用处,但他信息素等级高,分娩中过于虚弱的alpha无法抵抗,导致被影响,抑或是,小少爷等了这玫瑰香气一年多,下意识地对其作出反应。

  “有用、要…我要…”,简聿并起腿想将兴奋的大东西藏起来,边呜咽边绷着脖子用力,腰却颤得越来越厉害,在乔川棋捏上他囊袋的瞬间小少爷无助地揪紧了对方的衣物,修长矫健的双腿激颤合拢在一起摩擦,却又在omega强硬地分开他双腿的动作中委屈地求饶,虽然害羞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道,“呜呜呜——我射不出来了…、不要了、别捏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没有在舒服?在高潮吗?”,乔川棋手指在简聿粉嫩的龟头上来回抠挖滑动,简聿被性器传来的剧烈刺激逼得双眼微翻,抖若筛糠,简聿觉得自己快要分裂,明明都快要痛死了,却还是忍不住会干性高潮,都怪乔川棋的玫瑰香气太浓了!!

  “舒服……后面在、在高潮…我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呜呜呃…”,简聿背部一拱一拱地想要将体内涌动积攒的快感释放,肚子坠得更低,简聿满面潮红,连呻吟都变了调子,比omega还漂亮光滑的皮肤泛出淡淡粉红,臌胀饱满的下腹落得挤压住简聿阴茎,胎身在极度敏感的产道内壁下滑,胎头愈发逼近简聿的敏感点,还未爆发成高潮的酸涩感在分娩之痛的压制下却依旧让alpha产生了有些难以忍受的难堪。

  简聿跪在乔川棋身前,环住omega脖颈将身体下压,乔川棋只能捧住小少爷精致的小脸,嘬了嘬对方下唇上渗血的牙印,散发出的信息素浓度暴涨,像无畏的飞蛾扑向火光一样将简聿全部包裹在其中,alpha低吟着勉强聚力,在他不喜欢的快感中绷起肚子任由胎儿在产道中横冲直撞,逼近出口,简聿小幅度地挺胯,坚硬收缩的肚腹却将他压在原地,他只能打着圈按摩肚脐处来缓解这生殖腔收缩所传来的钻心般的疼痛,又用凸起的脐尖轻蹭乔川棋被痒意和快感刺激得一下下收缩硕大的肚子,呜咽着努力分娩,“肚子、肚子…呜呜呜呜、”

  乔川棋摸到简聿臀瓣之间,三只手指揉搓着alpha发烫翕张的产口,产口褶皱舒张蠕动,小嘴等待胎儿通过早已濡湿,简聿痒得腰肢一颤,缩着屁股想躲,乔川棋这时将指尖从软滑的小嘴戳入,omega指腹有茧,三指各司其职地抚摸过不同的软肉,从不同方向灵活地寸寸挤压深入蠕动高温的产道来替alpha放松痉挛的后穴,直到指尖触到胎儿绵软的胎发。

  “呜呜——”,被指奸带给简聿全然陌生的感觉,恐惧爬满alpha泛红的眼角,简聿虽然乖乖让老婆侵入他的后穴,但还是害怕得有些僵硬地抱着发硬的胎腹发抖,“宝宝下来了…呜呜…不要进那么深…”

  “不要怕。”,乔川棋再次释放浓度更高的信息素来分散alpha对身体异样的注意力,简聿晕晕乎乎地撅高屁股,额头抵住对方锁骨用臣服向乔川棋乞求更多玫瑰香气,圆润的臀瓣一耸一耸地讨好乔川棋,又因为对方压向他前列腺所造成的刺激中惊叫扭腰,他手臂伸到后方想要拉出对方作乱的手指,却在乔川棋对敏感点变快的挤压玩弄下挺着大肚子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简聿因为会阴深处的酸涩又要爽哭了,抱住肚子往对方怀里拱,严重地颤抖起来,“呜呜呜呜、酸…后面…被撑开了…不要一直压那里、不要一直…”

  “呜呜呜呜、去、去了呜呜呜~——”,酸涩感积累爆发,简聿的产道很快突兀紧缩起来,小少爷被乔川棋精准的玩弄送上巅峰,骚媚地哭喘,浑身不受控制地震颤抽搐,大肚子蠕动地更是剧烈,胎儿愈发逼近产口,简聿眼泪盈盈地大力揉动作动的巨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劈开,嗬喘着艰难压抑因为剧痛不自觉漏出的哭腔。

  “需要帮助吗?小棋,你的信息素太浓了,注意腺体承受范围。”,盛放低沉的声音适时在通讯器中响起,此时乔川棋的腺体已经预警,火辣辣的、直袭大脑的痛觉几乎让帝国小将军后槽牙都咬碎。

  除了注射omega激素外,为alpha助产的第二个方式,配偶信息素的安抚。

  但对omega腺体和等级要求极高,乔川棋作为高阶omega腺体却是畸形,功能不齐全,虽然信息素等级足够作用却微乎其微,无法反向压制分娩中虚弱的alpha使其发情,只能竭尽全力压榨本就因为清洗标记而破败不堪的腺体,直到用过量的浓郁玫瑰香气将小少爷完全浸泡。

  “乔川棋,说话。”,简聿生了多久,盛放便在门外守了多久,他靠墙坐在医疗室门外,揉着刺痛的小腹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事。”

  “这场战争你是主将,你身后是整个总星星系!再给你三秒钟,收回信息素。”,身为上位者的威压沉沉压下,盛放站直身子,手摁向电子屏的指纹锁,声音已经带了不耐烦和警告。

  “盛叔,简聿和孩子也是我的责任,我一定能胜,不管是哪一场战争。”,乔川棋顿了一瞬后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端倪,他有这个自信,怀里的,身后的,他都能保护好。

  “哥呜呜呜呜、”,简聿哀哀地叫了一声,忍不住抬手摸向乔川棋颈后腺体,满是冷汗的指尖被omega过载充血的腺体烫得一颤,简聿将手指拿到眼前,看到指尖上明显的鲜红,小少爷崩溃地摇了摇头,“不要了哥…我不要了、”

  分娩之痛骇浪般将人吞噬,对伴侣的愧疚同样沉重,产夫已然溃不成军,自责又心疼地泣不成声。

  小少爷自幼我行我素、不择手段惯了,他做事毫无章法,不考虑后果,简聿承认对omega一开始是占有欲作祟,哪怕植入孩子的时候他都在想,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吗?矫情什么?我赔他一个不就好了,他肯定就能回到我身边。

  可他低估了并不擅长说情话的乔川棋那深沉爱意,更低估了自己对乔川棋的依赖。

  高傲的玫瑰收敛尖刺予取予求,直到受了伤才不得不再次立起自尊的高墙,将简聿隔绝在外。

  小少爷幼稚又不明确的执念最终害人害己。

  早就该学会的责任感和对伴侣的尊重,简聿醒悟得太晚。

  乔川棋攥住简聿手腕将他护在自己腺体上的手强行拉开,在简聿体内的手指下压摁向简聿前列腺,小少爷激烈一颤在几乎快要失禁的快感中将胎儿又娩出一些,胎头靠近穴口将那小口处的皮肉撑得薄薄的,乔川棋浅揉简聿的产口帮他放松,可产道口还是太紧,乔川棋很清晰地认知到,即使临时抱了佛脚,也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聿一定会难产。

  “小聿、慢点、别急…”

  “呜呜呜呜、”,坠着巨腹的整个腰腹部都像被炸弹炸裂开似得痛,连大腿根都好像火烧,简聿疼得想躲,可乔川棋满头的冷汗实在让人心酸,简聿颤着手捻起衣角想要替乔川棋擦拭,可又实在因为太痛眼前发花,好几下都擦不到对的地方,崩溃地嚎啕,“哥啊…我手怎么不听、不听话啊…我擦不到…我擦不干净啊…”

  “别听盛叔叔乱说…我没事…小朋友不用想太多,乖乖像之前那样高潮就好,信我。”,乔川棋含住简聿奶头大力吮吸一口后轻轻啃咬,断断续续又温和地用性欲刺激alpha的宫缩,边用尖齿刺激简聿奶孔边趁着小少爷痛爽得迷糊说一些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

  “哈啊…呜呜呜…哥啊、哥…乔川棋…”,简聿难以抵抗身体的本能,双腿内侧矫健的肌肉因为快感和疼痛不住抽搐,身前性器漏出的清液喷溅地到处都是,简聿一手撑在乔川棋耳侧,一手死死地摁住了酸胀的腰侧,紧阖着眼耳边嗡鸣,理智快要被产痛和快感割裂,简聿下一秒毫无征兆地故意栽倒在乔川棋怀里,将圆隆下坠的脆弱孕肚狠压向了乔川棋的腹部。

  乔川棋不是简聿一个人的乔川棋,小少爷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没有任性地霸占,而是想到了如果乔川棋因为他的任性妄为导致腺体重伤,战争一旦落败,简聿无法想象这对总星和乔川棋本人是多残忍的打击。

  柏源出现在医疗室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盛放被气得捏碎了手里的通讯器正摔在脚下狠踩泄愤,他鼻翼微动闻到了那股子浓郁到让人晕眩的玫瑰香气,接着挑眉看跳脚的盛放隔着门骂乔川棋。

  “臭小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哎、!老婆…”

  柏源走路毫无声响,盛放在自己小腹被抚上的瞬间惊得一颤,下一秒放松地靠在老婆胸前,柏源轻轻揉按盛放微凸的孕肚,轻咬对方腺体逼软了盛放的腰,“你别生气,我回来了,小孩们我去治。”

  柏源走进医疗室时,简聿正竭力仰高头,闷闷嘶吼痛叫,散发出的信息素中透露着alpha的竭力和虚弱,雪白大腿上染了鲜红的血渍,简聿腿根周边的肌肉都在剧颤,圆润的臀瓣之间夹着一颗胎头。

  就在刚刚,一直乖乖跪在omega身前分娩的alpha突然失了耐心,不打招呼地朝对方压下来,乔川棋都来不及护住简聿那胀红的大肚,随即就闻到了夹杂在玫瑰香气中浓烈的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聿、小聿小聿、”,乔川棋将被鲜血染红的手抬至眼前,有些崩溃地看向走进来的上将夫夫,“盛叔、柏叔、”

  盛放一直在听简聿叫床还以为进程很顺利,这下也被简聿分娩的惨状惊得皱了皱眉,随即盛放嘶嗬一声不动声色地微微弯腰,勉强压下腹中刺痛。

  简聿被陌生人看到自己这种模样,羞得直往乔川棋怀里拱,催促对方把自己蹭掉的医疗服盖在他身上,却在下一秒被柏源扣住了后脖颈,像只猫咪崽似的被固定住了。

  “简小少爷。”

  柏源惩戒盛放不注意身体时从不手下留情,更何况是简聿这种不把自己和孩子的命当回事的麻木又不负责任的小崽子。

  柏源微抬下巴示意乔川棋离开,随即将简聿摁倒在医疗仓内,指尖按压alpha收缩中的下坠孕肚,找准胎位便横起小臂施力向下推去,随即简聿的哀嚎惨叫响彻整间医疗室。

  “别碰、别碰我、啊啊啊、疼、!!疼、、疼…”,简聿浑身被剧痛逼得僵直一瞬,接着大力挣扎起来,却因为分娩体力耗尽,只能扣住柏源手腕,徒劳地喊疼。

  “生殖腔还想要吗?”,柏源镜片后的狭长双眼迫人得紧,他将小臂用下压了些,简聿上腹出现明显的凹陷,小腹处却被撑得越发泛红,剧烈的疼痛使得小少爷明显地抽搐,呜咽一声后答道,“想。”

  “命想要吗?”

  “想。”

  “这两个孩子还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聿近乎崩溃,“我要…我要…孩子不能…不能出事…”

  “我看你是不想要,怀孕期间为什么不听医生嘱托?omega激素为什么不用?是不是觉得对你一个高阶alpha来说生个孩子小菜一碟啊?更何况明知随时都快分娩为什么独自跑来战场?你把命当儿戏?你知不知道,如果因为你乔川棋没法领兵出战,他作为主将之一,军事法庭是可以判处他死刑的。如果他因为腺体受伤指挥失误导致我们战争落败,会波及到多少生命你又知道多少?简聿,你太自私了。”

  “柏叔…小聿他、”

  “小棋、”,盛放拉了一把想上前劝阻的乔川棋,不认可地摇了摇头,暗示性地摁了摁乔川棋滚烫的后脖颈轻柔地替他的腺体贴上降温贴,警告道,“先是他,你也逃不过去,你们碰到柏源逆鳞了。”

  “小聿他疼、”

  “疼?他还不够疼…乔川棋你不能这么宠着他。”,盛放释放了一丝浅淡的信息素想要安抚乔川棋,却猛然想起这孩子腺体畸形,根本感受不到除简聿之外其他人的信息素。

  “呃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柏源说得话利刃般刮过简聿的心,彻底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精致的小少爷再顾不上面子,攥住柏源的手腕祈求道,“我知道我错了…帮我、帮我把孩子、唔呃、——!!”

  产程正是关键时刻,剧烈的宫缩挤压着子宫内滞留的另一个胎儿,催促产夫尽快将卡在产道口的胎儿娩下,简聿矫健的长腿无助蹬动却无法逃离,隆起的孕肚不停出现鼓包,小少爷身下的血越聚越多,简聿肚腹沉坠,在柏源强硬地推腹下抽搐着分娩,小腹红彤彤鼓囊囊的,萦绕周遭的、属于乔川棋的那股子浓郁信息素缓慢消散,被快感遮掩的剧烈痛觉开始轰轰烈烈地反扑,小少爷五指几乎将医疗仓的仓底抠出凹陷,不停踩床挺腹用力,哀哀地呻吟,“呜呜…唔呃———、唔、”

  “你出什么事,我都能把你从拉回来,但是孩子我不能保证,时间不多,所以,配合我一下,小少爷。”

  “嗯、把他们推出来、怎么都可以、”,简聿已经是强弩之末,失去了omega抚慰的alpha,除了极致的痛觉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几乎聚不齐分毫反抗的能力,可在柏源手指撑开他狭窄的产道口之时,撕裂感简直痛彻心扉,简聿孕期产道口柔韧性训练不够,即使是双胞胎胎身偏小,肩膀处也依旧无法通过。

  “呜呜呜呜呜————好疼、疼…我疼…哥……呜呜呜…我疼…”,小少爷生殖腔和产道口都开始扑哧扑哧往外冒血,alpha强大的精神力却还是让简聿无法因为剧痛晕厥,只能哑声哀嚎,可慢慢连呻吟都衰弱下去,简聿耀眼明艳的面容一片灰白,长腿大张着耷拉在原地因为剧痛弹动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川棋跑上前去将简聿上半身抱进怀里,替他擦疼出来的一头热汗,简聿明显双眼已经开始涣散,却还是努力聚焦地看向乔川棋,又委屈又害怕,乔川棋摸着他落泪的眼角,柔声道:“哥哥在这…小聿过会再睡、”

  简聿过于鼓胀的小腹缓缓随着第一个孩子的漏肩变得干瘪,柏源深知简聿和孩子都撑不过去太久,朗声道,“放放,过来帮我一把。”

  盛放接替柏源将手肘压在了简聿上腹部,而柏源则站在简聿双腿之间,护着他已经开裂渗血的产道口将胎儿往外旋转,盛放手不如柏源稳健,又看到简聿双腿间的血色弥散得越来越开,他有些害怕地问道,“能行吗…?”

  “信我。”

  “呜呜呜呜呜————!!!”

  两厢剧痛同时袭击,简聿像被甩上岸的鱼突然挣动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胸腔中是止不住的痛哼和惨叫,小少爷一直保护得很好的滚圆的大肚子因为推腹青紫和深红交错,乔川棋几乎不忍再看,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小少爷的脑袋让他埋在自己脖颈处汲取所剩不多的玫瑰香气,小少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痛几乎切入骨髓,他无法逃脱无法缓解,他额头抵住乔川棋,以为自己在求饶在哀嚎在挣扎,其实只是像刚出生的猫咪般的轻轻嘤咛了两声,他耳边嗡鸣,眼前渐渐看不清东西,在第二次这样彻骨的痛意来袭时,他最终还是彻底失去了意识。

  尾声:

  简聿一昏就是五天,睁眼之后脑子一团浆糊,并不知道这个比自己家厕所还小的地方是哪里,可他抓起被子闻了闻,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香瞬间流转过四肢百骸,他猛然反应过来掀开被子抬腿下床,可刚一动,身后传来撕扯般、火辣辣的痛,他呜咽一声捂住了胯部,低头的瞬间瞥见床头计事器,一摁乔川棋小小的全息投影便展现了出来。

  一身军装的乔川棋留下的讯息并没有过多废话,直切最重要的事情,“两个孩子都好,柏叔照顾着,如果你醒了找不到我,就去基地医疗室找柏源,任何身体不舒服都要告诉柏叔叔,战事若有空隙我会回来。”

  简聿洗漱过后便去了医疗室,刚到门外边听到柏源和乔川棋的交谈声,其中还有初生婴孩的哼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棋,你从来没有受过机甲自配的医疗仓处理不了的伤。”

  “确实腺体受伤影响到了我的身体各项机能,但没关系,你劝劝盛叔叔,让他安心在基地指挥,别去战场。”,乔川棋也不扭捏,承认自己状态不佳,可战事不停,没有时间给乔川棋喘息。

  “小棋,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自己,你可以说是我和盛放的第一个孩子,和简聿的感情从来没给你带来过丝毫益处,反而次次都让你受伤,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叔叔们不想看你再这样下去,感情如果是负担的话趁早终止才是正确的选择。”

  门外的简聿闻言死死地握紧五指,胸腔中血气翻涌,可他又深知,柏源所说,都是事实,他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被恐慌攥住呼吸,感到了窒息般的绝望,接着他等到了乔川棋笃定又温柔的回答,像悲悯上帝向干涸地面洒下的露水,拯救了简聿的一切。

  “不是,柏叔叔,和小聿不是负担,我喜欢他,特别喜欢,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小聿会帮我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接下来与虫族的战争中,沉稳的乔小将军一改风格,战术异常狠戾激进,愈发有盛放的影子,当被人问起原因,乔川棋一本正经的脸上漏出从未被他人窥探到过的羞涩,解释道,“抱歉,我赶着回总星结婚。”

  “那你抢那么多稀有金属又要做什么呢小将军?都快把人家虫族星球掏成空心的了。”

  “我、”,乔川棋有些无措地转头看向抱胸站在一旁的盛放,盛放装作不经意地扭头故意错开乔川棋求救的目光,铁骨铮铮的帝国玫瑰你在众人的哄闹调侃声中头一回红了脸,只好自己解释:“做烟花、我答应他在婚礼上要给他放最美的烟花。”

  不知道他家骄矜又挑剔的小少爷会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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