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交易
周瑞安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他有些惊讶，开心，激动，没有想到，保罗院长竟然会那么简单的答应他的条件。
甚至，就连平时一些对他有意见的同事都没有提出丝毫的拒绝，包括身边的李亚鹏和雅丽·弗莱，他们也没有对自己的条件提出不同的看法。
这是令人惊奇的！
周瑞安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们也不想见到安小乐死去吧。
“没错，这些都是为了小乐最后的手术，毕竟，我们谁也不想看着病人死在手术台上，他是我们的‘小天使’”
周瑞安笑了笑，看着安小乐，心中仍然带着几丝诡异，害怕，惶恐。
但是更多的，却是希望……
他不知道安小乐为什么会“复活”。
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做手术的机会，或许……这一次的结果可能不同。
听了周瑞安的话，相互对视，点了点头，其他同事相继拿起自己手里的文件，走出了会议室。
这次的主要会议就是为了同意让周瑞安来给安小乐做手术。
当然，这是现在的会议安排，而不是周瑞安一开始以为的会议安排。
既然周瑞安同意了，其他事情自然无可厚非了。
“既然如此……”
院长保罗看着周围离去的医生，站起来，笑了笑，拿出一答文件，放在了周瑞安面前。
文件不算厚，但是也不算薄，白纸黑字，写的很明显，那是安小乐的手术安排。
“签了它，你就可以给小乐做手术了。”
院长保罗一边笑着，笑容慈祥，浑厚，一边递给周瑞安一根金属钢笔：
“至于小乐的出院安排，还有你其他病人的交接问题，我一会就交给米莉卡小姐去办……最晚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带着我们的小天使出院了。”
“这一个月之内，或许，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假期的味道。”
“假期的味道吗？”周瑞安笑了笑。
接过钢笔，有些沉重，放在手心抖了抖，直到抖出油墨：
“想必会很不错呢，我很期待呢。”
乔治·保罗推了推眼镜，看着周瑞安，微微一笑，脸上的胡渣被挤到两侧，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着安小乐离开了昏暗的会议室。
男孩蹦蹦跳跳的跟着乔治·保罗离开，同时回头看向周瑞安，小脸抹出一阵灿烂的笑容，好像在说：
“感谢周医生，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与灵魂！”
至于周瑞安，看着男孩脸上洋溢的笑容，仍然感到几丝惶恐，害怕，不安，诡异，但是却没有开始的剧烈了。
假期的味道吗……
周瑞安苦笑了几声，假期是什么味道的？
是害怕的味道吗？
或许……是安小乐的味道也说不定呢。
…………
离开了会议室，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很快他便来到一座柜台面前。
“呦，这不是我们的周医生吗，怎么今晚没回家啊？”
安娜·萨姆穿着一身白色护士服，腿上覆盖着一层白色丝袜，她双腿靠在一起，坐在收银台的凳子上。
“这不是今晚有手术吗，不能回家了呗。”周瑞安笑了笑，他想验证一些东西，一些关于记忆的东西。
现在距离乔治·保罗答应的最晚时间还有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他不打算睡觉，那很浪费时间，因为，调查，从现在就要开始。
而调查的第一项，便是这些医护人员的记忆。
只不过，得到的答案很明显没有令他得到什么有趣的线索。
因为，安娜·萨姆看着他，撇了撇嘴，妩媚一笑，回答道：
“周医生在说什么玩笑呢，今晚可是没有任何手术安排，想必您是做梦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白丝微微摩擦，两双丝袜小脚轻轻点地，捋了捋头发，递出一张排班表。
轻轻一笑，双眼微弯：
“不信的话，您看，今晚完全没有任何手术要做，手术单子都是空的，我也没有接到任何手术通知。”
扫过那张值班表，周瑞安愣了愣，旋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声道：
“那想必应该是我记错了吧，应该是下个月的的手术。”
“一个月之后的手术都能记错？看来您是真的改休假了。”
安娜小姐收回值班表，摇了摇头：“我真为您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忧啊。”
“嘻嘻，大可不必，安娜小姐工作还是那么认真负责，改天我请您喝酒，高浓度威士忌，很烈的，和您一样烈哦。”
周瑞安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挥了挥手，离开了安娜·萨姆的面前。
看着他，安娜小姐笑了笑，妖娆的坐了下去，收回那张值班表，俏脸一红，妩媚一笑：
“切，这家伙，就知道打趣人家……”
她并不知道，在周瑞安刚刚转过去，神色就变得严肃起来，明亮的走廊里，若有所思的走向下一个地点
“看来，不仅安小乐成功的‘复活’了，连其他人的记忆也被重塑了，甚至包括外在世界的客观存在，都被某些神奇的东西改变了。”
“是‘同事’一样的神奇力量吗？”
他低头沉思，回忆起那张空白的值班表。
眉头紧缩，继续思考，一开始见到安小乐的时候，他曾经想过他是一些超自然能力或者事物造成的原因，就像他的“同事”一样。
现在看来，这个猜测更加的确实了。
就是因为那张值班表的缘故。
根据值班表来看，这种非自然现象，不仅改变了人们有关安小乐“死亡”的记忆，同时也改变了一些本应该客观存在的事物。
不然的话，那张值班表上应该写着：
“周瑞安今晚有手术”类似的字迹
而现在，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而且，周瑞安清晰记得，半个小时之前，自己的确给安小乐做了手术。
那时的医生和护士应该都知道，但是根据现在看来，压根不用更多的调查，想必他们也和乔治院长他们一样，被重置了记忆。
“看来……这些奇怪的事情终于到了头上了。”周瑞安苦笑了几声。
这算什么？
超自然现象？
超凡现象？
一般小说故事里有些特殊能力的人都会经历这些事情吧。
在小说里面看一个好玩，但是现在到了周瑞安亲身经历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害怕，惶恐，恐惧。
“看来，是时候去问问它们了。”眉头紧缩，眸子微皱，带着几丝担心。
紧接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倒掉那杯已经凉掉的茶水，又斟了一杯热茶。
茶烟飘在空中，如梦如幻，微微吹动，映照着窗外晶莹的雪花。
他本不想来办公室，而是直接去那个心里最怀疑的地方。
医院负一层，藏尸间。
但是，那里的“同事”真的太多了，诱导他的呐喃细语更是像海水一般，他不想再次昏倒，也不想听到那些家伙的声音。
相比于此，办公室里十分安静，“同事”们的诱导也很少，在这里，他还能安静的想一些事情。
最重要的是，这里，也有“同事”存在。
眉头紧缩，闭上双眼，不知道在感受些什么，紧接着，一抹白色灵魂悬浮在周瑞安的头顶。
茶水的烟气穿过那抹灵魂，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下面的自己，然后，下面的周瑞安也睁开双眼，
相互对视，点了点头，目光紧锁，看向四周。
角落之中，淡淡的“星光”在其中弥漫，“星光”不算亮，带着一丝“绯红”，也带着一些诡秘。
灵魂周瑞安垂下头，现实周瑞安抬起头，四目相视，端起茶杯，烟雾芸芸，一抹“星光”忽然闪耀，“绯红”轻闪，
诡异的低声细语传进周瑞安的脑海之中。
在普通的地方，如果没人死去或者出现重大伤亡和大量消极情绪，那么这些“同事”绝不会主动与周瑞安交流。
若想自己主动与“它们”交流，那么，只有当灵魂与客体同时存在时，他才会获得与“它们”“交流”与“交易”的权利。
这也是他们的“交易”
许多年前的一场“交易”
看向角落里的些许“星光”，一丝丝“绯红”闪耀在他的眼睛里。
两个周瑞安眉头紧缩，双手抵住下巴，呼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
“我很难过在这种情况下与你们交流，我想你们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情，我打死也不会主动和你们‘说话’的。”
“我想，是时候告诉我一些你们知道的事情了，类似于超凡和非自然，我想你们是知道的，我相信你们就是这种存在。”
顿了顿，头脑出现一丝眩晕，保持镇静，芸芸茶烟映在他的双眸中，神色严肃：
“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再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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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连平时一些对他有意见的同事都没有提出丝毫的拒绝，包括身边的李亚鹏和雅丽·弗莱，他们也没有对自己的条件提出不同的看法。
这是令人惊奇的！
周瑞安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们也不想见到安小乐死去吧。
“没错，这些都是为了小乐最后的手术，毕竟，我们谁也不想看着病人死在手术台上，他是我们的‘小天使’”
周瑞安笑了笑，看着安小乐，心中仍然带着几丝诡异，害怕，惶恐。
但是更多的，却是希望……
他不知道安小乐为什么会“复活”。
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做手术的机会，或许……这一次的结果可能不同。
听了周瑞安的话，相互对视，点了点头，其他同事相继拿起自己手里的文件，走出了会议室。
这次的主要会议就是为了同意让周瑞安来给安小乐做手术。
当然，这是现在的会议安排，而不是周瑞安一开始以为的会议安排。
既然周瑞安同意了，其他事情自然无可厚非了。
“既然如此……”
院长保罗看着周围离去的医生，站起来，笑了笑，拿出一答文件，放在了周瑞安面前。
文件不算厚，但是也不算薄，白纸黑字，写的很明显，那是安小乐的手术安排。
“签了它，你就可以给小乐做手术了。”
院长保罗一边笑着，笑容慈祥，浑厚，一边递给周瑞安一根金属钢笔：
“至于小乐的出院安排，还有你其他病人的交接问题，我一会就交给米莉卡小姐去办……最晚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带着我们的小天使出院了。”
“这一个月之内，或许，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假期的味道。”
“假期的味道吗？”周瑞安笑了笑。
接过钢笔，有些沉重，放在手心抖了抖，直到抖出油墨：
“想必会很不错呢，我很期待呢。”
乔治·保罗推了推眼镜，看着周瑞安，微微一笑，脸上的胡渣被挤到两侧，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着安小乐离开了昏暗的会议室。
男孩蹦蹦跳跳的跟着乔治·保罗离开，同时回头看向周瑞安，小脸抹出一阵灿烂的笑容，好像在说：
“感谢周医生，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与灵魂！”
至于周瑞安，看着男孩脸上洋溢的笑容，仍然感到几丝惶恐，害怕，不安，诡异，但是却没有开始的剧烈了。
假期的味道吗……
周瑞安苦笑了几声，假期是什么味道的？
是害怕的味道吗？
或许……是安小乐的味道也说不定呢。
…………
离开了会议室，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很快他便来到一座柜台面前。
“呦，这不是我们的周医生吗，怎么今晚没回家啊？”
安娜·萨姆穿着一身白色护士服，腿上覆盖着一层白色丝袜，她双腿靠在一起，坐在收银台的凳子上。
“这不是今晚有手术吗，不能回家了呗。”周瑞安笑了笑，他想验证一些东西，一些关于记忆的东西。
现在距离乔治·保罗答应的最晚时间还有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他不打算睡觉，那很浪费时间，因为，调查，从现在就要开始。
而调查的第一项，便是这些医护人员的记忆。
只不过，得到的答案很明显没有令他得到什么有趣的线索。
因为，安娜·萨姆看着他，撇了撇嘴，妩媚一笑，回答道：
“周医生在说什么玩笑呢，今晚可是没有任何手术安排，想必您是做梦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白丝微微摩擦，两双丝袜小脚轻轻点地，捋了捋头发，递出一张排班表。
轻轻一笑，双眼微弯：
“不信的话，您看，今晚完全没有任何手术要做，手术单子都是空的，我也没有接到任何手术通知。”
扫过那张值班表，周瑞安愣了愣，旋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声道：
“那想必应该是我记错了吧，应该是下个月的的手术。”
“一个月之后的手术都能记错？看来您是真的改休假了。”
安娜小姐收回值班表，摇了摇头：“我真为您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忧啊。”
“嘻嘻，大可不必，安娜小姐工作还是那么认真负责，改天我请您喝酒，高浓度威士忌，很烈的，和您一样烈哦。”
周瑞安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挥了挥手，离开了安娜·萨姆的面前。
看着他，安娜小姐笑了笑，妖娆的坐了下去，收回那张值班表，俏脸一红，妩媚一笑：
“切，这家伙，就知道打趣人家……”
她并不知道，在周瑞安刚刚转过去，神色就变得严肃起来，明亮的走廊里，若有所思的走向下一个地点
“看来，不仅安小乐成功的‘复活’了，连其他人的记忆也被重塑了，甚至包括外在世界的客观存在，都被某些神奇的东西改变了。”
“是‘同事’一样的神奇力量吗？”
他低头沉思，回忆起那张空白的值班表。
眉头紧缩，继续思考，一开始见到安小乐的时候，他曾经想过他是一些超自然能力或者事物造成的原因，就像他的“同事”一样。
现在看来，这个猜测更加的确实了。
就是因为那张值班表的缘故。
根据值班表来看，这种非自然现象，不仅改变了人们有关安小乐“死亡”的记忆，同时也改变了一些本应该客观存在的事物。
不然的话，那张值班表上应该写着：
“周瑞安今晚有手术”类似的字迹
而现在，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而且，周瑞安清晰记得，半个小时之前，自己的确给安小乐做了手术。
那时的医生和护士应该都知道，但是根据现在看来，压根不用更多的调查，想必他们也和乔治院长他们一样，被重置了记忆。
“看来……这些奇怪的事情终于到了头上了。”周瑞安苦笑了几声。
这算什么？
超自然现象？
超凡现象？
一般小说故事里有些特殊能力的人都会经历这些事情吧。
在小说里面看一个好玩，但是现在到了周瑞安亲身经历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害怕，惶恐，恐惧。
“看来，是时候去问问它们了。”眉头紧缩，眸子微皱，带着几丝担心。
紧接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倒掉那杯已经凉掉的茶水，又斟了一杯热茶。
茶烟飘在空中，如梦如幻，微微吹动，映照着窗外晶莹的雪花。
他本不想来办公室，而是直接去那个心里最怀疑的地方。
医院负一层，藏尸间。
但是，那里的“同事”真的太多了，诱导他的呐喃细语更是像海水一般，他不想再次昏倒，也不想听到那些家伙的声音。
相比于此，办公室里十分安静，“同事”们的诱导也很少，在这里，他还能安静的想一些事情。
最重要的是，这里，也有“同事”存在。
眉头紧缩，闭上双眼，不知道在感受些什么，紧接着，一抹白色灵魂悬浮在周瑞安的头顶。
茶水的烟气穿过那抹灵魂，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下面的自己，然后，下面的周瑞安也睁开双眼，
相互对视，点了点头，目光紧锁，看向四周。
角落之中，淡淡的“星光”在其中弥漫，“星光”不算亮，带着一丝“绯红”，也带着一些诡秘。
灵魂周瑞安垂下头，现实周瑞安抬起头，四目相视，端起茶杯，烟雾芸芸，一抹“星光”忽然闪耀，“绯红”轻闪，
诡异的低声细语传进周瑞安的脑海之中。
在普通的地方，如果没人死去或者出现重大伤亡和大量消极情绪，那么这些“同事”绝不会主动与周瑞安交流。
若想自己主动与“它们”交流，那么，只有当灵魂与客体同时存在时，他才会获得与“它们”“交流”与“交易”的权利。
这也是他们的“交易”
许多年前的一场“交易”
看向角落里的些许“星光”，一丝丝“绯红”闪耀在他的眼睛里。
两个周瑞安眉头紧缩，双手抵住下巴，呼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
“我很难过在这种情况下与你们交流，我想你们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情，我打死也不会主动和你们‘说话’的。”
“我想，是时候告诉我一些你们知道的事情了，类似于超凡和非自然，我想你们是知道的，我相信你们就是这种存在。”
顿了顿，头脑出现一丝眩晕，保持镇静，芸芸茶烟映在他的双眸中，神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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